她跟我聊克莱因蓝的孤独,聊薛定谔的猫,聊梵高的星空漩涡,聊加缪的西西弗斯,杜拉斯的情人在湄公河畔的等待,聊博尔赫斯的沙之书,哈姆雷特在生存与毁灭间的踟蹰。她问:如果平行宇宙真实存在,你会选择哪条轨迹?如果人生是概率云里的量子跃迁,你还会为热爱奋不顾身吗?当自由成为悬在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你敢伸手触碰吗?
她总爱在暴雨天冲进街巷踩水花,在凌晨三点的便利店写没寄出去的明信片,把心事折成千纸鹤沉入海底,在美术馆闭馆后凝视蒙克的呐喊。她说语言是破碎的镜子,浪漫是永远追不上的极光,说人如克莱因瓶——在有限里寻找无限,在矛盾中拼凑完整。
她背诵济慈的美即是真,真即是美,吟诵叶芝的当你老了,摘抄王尔德的爱自己是终身浪漫的开始,默念茨维塔耶娃的我想和你一起生活,就像吞咽月光。
她是所有悖论的温柔和解,是莫比乌斯环上循环的谜题。当我试图用逻辑丈量,她便化作一首未完成的十四行诗——我甘心沉醉在她的诗意里。她是我的缪斯,一支在理性与感性间游走的画笔。
她跟我谈熵增定律,谈拉普拉斯的妖,谈狄拉克的海洋,谈卡夫卡的城堡,博尔赫斯的小径分岔花园,谈尼采的永恒轮回,俄狄浦斯在命运的迷宫里徘徊又挣扎。她问:如果时间可以倒流,你会修正哪一刻?如果命运是混沌系统里的蝴蝶效应,你还会为梦想孤注一掷吗?当责任成为背上的十字架,你敢背负前行吗?
她总想裸足走过沙漠沙丘,在寒冬深夜等一颗划过的流星,把未送出的祝福折成纸飞机抛向天空,在图书馆闭馆时的寂静里读古老的诗。她说文字是漏风的篱笆,理想是永远慢一拍的列车,说人如拉普拉斯的容器——在打开前,谁都是既迷茫又坚定的叠加态。
她引用《飞鸟集》的“生如夏花之绚烂”,引用塞林格的“爱是想触碰又收回的手”,引用海子的“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引用卡森麦卡的“我爱你,与你无关” ,就像呼吸氧气。
她是所有矛盾的奇妙聚合,是相对论里弯曲的时空维度。当我试图用常理揣摩,她就化作一团迷雾——我甘愿迷失在她的神秘里。
她是我的厄洛斯,一枚在热情与冷静间不停摇曳的磁针。
她跟我讲宇宙大爆炸,苏格拉底和柏拉图,老子和庄子,讲十大悖论,缸中之脑,二八定律,讲道德与法律,人性本恶,贫富差距,讲她荒诞的梦,喜欢的诗,家里的猫,讲莫扎特的音乐,最近看的书,还有路边的花,善良的大妈,看到的有趣段子,穿的漂亮裙子。我可能不是很懂,但我愿意听她说
她跟我谈哲学,谈宗教,谈宇宙和一切有趣,未知的事物。她问我黑洞里面是什么样子,地球有没有外星人,时间存在吗,世界真实吗,害怕死亡吗,生命的意义是什么,喜欢中西方哪种社会,什么是艺术,如何定义对与错,更想要爱还是自由,看纸质书还是电子书,会时常感到孤独吗,喜欢猫还是狗,最近看什么漫,听什么歌,玩什么游戏有开心吗?
她说想去全世界遨游,去街边闲逛,在雨中漫步,在海边放肆追逐。她说喜欢安静,人群太吵,她不喜欢。她说人可真复杂,每个人都是矛盾的集合体,真是难搞懂。她说世界好无趣啊,还好有你。她说盗亦有道,她说君子慎独,她说为无为,事无事,她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她说但行好事,莫问前程,她说,知易行难。她光是存在,我便觉得世间美好。她是谁,她是我的伽拉提,她存在于我的臆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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