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速挪移躲闪,躲开了急速袭来的甩棍。
拔出了随身携带的刀子,猫腰近身,刀子刺入了维克多的肋部,拔出刀子,再次刺向维克多腰部……
一个照面,我就刺了维克多六刀,随之发力推开了他。
维克多上身飙血,双臂滑翔倒飞出去,仰面砸在地上。
我箭步上前,夺过维克多的甩棍,对着他的额头敲了一棍子。
维克多瞠目咬牙,昏厥时竟然翻着白眼。
我担心他无法醒来,用甩棍尖端圆球连续顶撞他的腹部。
维克多苏醒了,粗声粗气哀嚎。
我提着甩棍,走向翻滚在地上鬼哭神嚎的白少流。
“白公子,三个五十万,合计150万,什么时候给?”
“你提供账号,明天到账!”
“白少流,我可要给你说清楚。
如果你耍我,我会让你死在新大豪总统3号包房!不管你躲到了哪里,我都会把你抓到这里,拧断你的脖子。”
警告了白少流,我看向台阶调音台的方向。
几个辣妹没有逃跑,甚至没有惨叫。
面对这么血腥的场面,她们竟然还有心情搔首弄姿。
心理素质过于良好,还是已然被控制心智,变成了工具人?
恐怕是后者,我立马就想到了可以把人变成半个傀儡的蛇癫蛊。
太平老街靓女游戏厅阿虹被贾小成下了蛇癫蛊。
那么陈冠军的老乡周海霞,是否被白少流下了蛇癫蛊?
“周海霞!”
我看着几个辣妹,大声喊出这个名字。
花名阿鱼,貌似王祖贤的女人,微微弯身,双手扶着调音台上的按钮,表情戏谑盯着我,却没有响应。
倒是身边一个辣妹说话了:“霞姐,这个人真的认识你!”
阿鱼似乎很茫然:“霞姐是谁?”
“三年前,你就叫周海霞,后来……”
辣妹不敢说下去,躲躲闪闪瞟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给了我一个玲珑的背影。
我登上台阶,饶过调音台,用力拍她。
“身材真棒,为啥要在夜场让人玩?”
“为了钱。
混夜场的女人,都是为了赚钱。”辣妹坦言回答。
一旁的鹅蛋脸辣妹却说:“混夜场的女人也不都是为了钱,有的是为了享受,比如我就很喜欢夜场氛围。我家开着小超市,一年收入二十万,可我就喜欢在夜场跳舞。”
“知道呢!
你这种女人的骚就是天生的!”
我不能厚此薄彼,也给她的屁股拍了一把,“你怪漂亮,祝你越卖越多!”
“武林高手,你误会了。
其实我卖艺不卖身,我跳舞可好!但我不是果盘不是果。”
“听你说话,你是豫南人?”
“我家在洛阳,牡丹的故乡。”
她开始对我挤眼睛,意思是,自己故意这么说的,明天就逃跑。
我走下台阶,迈着从容的步子走向白少流。
时而回头看,不能让调音台几个辣妹对我下黑手。
我蹲在地上,拧住了白少流的耳朵,冷声道:“这几个妹子都被你下了蛊?”
“其中三个靓女被下了蛇癫蛊,另外三个没有。”
“你手里的蛊药哪来的?”
“三年前,贾小成给的。九十年代,贾小成混过云滇平远街,在那边结识了云滇巫医蛊阿婆,弄到了几种蛊药。
贾小成很珍惜手里为数不多的蛊药,也没给我多少。”
“你有没有解药?蛊阿婆在哪里?”
“我没解药,贾小成也没解药,没人知道蛊阿婆在哪里,贾小成也有十多年没见过蛊阿婆了。”
“当年蛊阿婆年龄多大?”
“当年不到三十岁,如今四十多岁?个子不高,小脸盘小五官,皮肤灰黄。
陆彬,今天栽到你手里,我心服口服,因为我欣赏你的武术。
我以朋友的身份劝你,不要试图拯救无关紧要的人,更不要试图寻找蛊阿婆。
蛊阿婆这种女人,不管走到哪里都吃得开。
也许她早就出国了,也许去了东南亚,也许去了欧洲。
就连我都不敢去想,蛊阿婆都结交过什么人,劝你不要去冒险!”
白少流态度逆转,忽而为我考虑。
此刻,他是敬畏我的功夫,还是头脑清醒后,开始忌惮我背后的人,鹏城虞美人?
应该是后者。
白少流上头对付我之后,开始后怕了。
我用力捏住了他的下巴颏:“你手里真没有解药?”
“真没有。
如果我骗你,那我就是杂种!”
“信你了。”
我心说,你没骗我,你也有可能是杂种。
料定今天无法带走花名阿鱼的周海霞。
我和野玫瑰打算离开。
白少流居然喊道:“吃了饭再走,我用新大豪第一档的盛宴招待你们!”
“白公子,你左肩被维克多打伤了,可能骨折了,你先去医院看身体,回头我来新大豪找你,品尝新大豪的第一档盛宴。”
我和野玫瑰,走向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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