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玫瑰从洗手间走出来,看到我搂着阿鱼,她愣神两秒,便是露出了释然微笑。
“阿彬,你好骚啊,就不能忍忍?
等你把阿鱼带回家之后,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
野玫瑰误会了,我必须为自己辩解。
“玫瑰姐,我只是在试探阿鱼的心理。”
“我看你是想享受阿鱼尤物级的身体,蛇癫蛊化解之前,她一直都是最顶级的浪。
可是等蛇癫蛊化解之后,她的浪就打了折扣。
阿彬,你是顶级猛男,你的人生不要有遗憾,尽情享受吧。”
野玫瑰朝着房门走去,要给我腾地方。
我推开了怀里的阿鱼,看着野玫瑰的背影,咳嗽了一声。
野玫瑰转身,笑道:“别不好意思,就算你在杜老二到来之前玩了阿鱼,我也不会怀疑你的人品。”
“玫瑰姐,你就一直跟我扯淡呢。”
我点燃一支烟,整个人精神状态云淡风轻。
问心无愧的感觉,比忽然赚了一大笔钱都爽。
野玫瑰走过来,坐到我身边:“陆彬,你可真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兄弟我稍微有点个性而已,以后玫瑰姐都罩着我。”
“好说,你有用得着我的地方,我义不容辞。
如果我和柳家有用得着你的地方,你也要全力以赴呢。”
野玫瑰说话时,眼神很殷切。
她似乎认定了,我的前途不可限量。
杜老二赶来了,开过来的还是六成新的捷达。
穿着深色唐装,提着陈旧的皮包。
五楼房间,杜老二紧锁眉头盯着阿鱼。
“你叫周海霞?”
“我是新大豪娱乐城阿鱼,我的老板是白少流!”
“孩子,你甚至忘记了自己的姓和名,可悲可叹。”
杜老二打开皮包,拿出一个盒子。
盒子还没打开,阿鱼就警惕起来。
看到阿鱼朝着房门跑去,我箭步冲过去拦住了她。
“让开!”
阿鱼歇斯底里尖叫,前凸后翘的身体剧烈颤抖。
她试图一把推开我,整个人都被我控制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居然捏了她两把,冷声道:“不要闹!我是在帮你,不是要害你!”
“那个人是坏蛋,盒子里是毒药!”阿鱼忽而声泪俱下。
“哦?
你怎么知道他是坏蛋,你怎么知道盒子里放着毒药?”
“我见过他!
他在东坑镇打过我的老板。
他一巴掌就把白少流扇飞起来,白少流惨叫着摔到了地上,满脸鲜血!
我是阿鱼,我要用生命维护白公子的利益!”
看到了阿鱼的表现,我心头疑云散去。
更加肯定,冒充神医的杜老二不坏。
杜老二当真就是莞城江湖特立独行的硬骨头。
我看向杜老二,无奈道:“半个傀儡就这么可怕了,如果一个人彻头彻尾变成了傀儡,还了得?”
杜老二没说什么,而是把手机的盒子递给了我。
我将阿鱼摁在了沙发上,扣开了她的嘴巴,将一颗绿丸放到她嘴里。
“啊……,呜……”
阿鱼试图将绿丸吐出来,我捂住了她的嘴巴。
看到阿鱼有吞咽的动作,我再次扣开她的嘴巴,放入一颗绿丸……
野玫瑰在一旁,随时准备帮忙。
可是,我一个人就控制了疯狂挣扎的阿鱼,成功喂她吃了三颗解药。
“哦……,啊……”
我怀里的阿鱼,身体忽而僵直,翻了白眼,状态犹如惊厥。
“啥情况呢?”
我看着杜老二,焦急问道。
“阿鱼中毒太深,服药后反应自然激烈。”
“二叔,你这么解释不够专业,你当真懂医术?”
“我……,呵呵……
陆彬,既然你这么问,那就是阿丙已经说了我的经历。
我的父亲,我的双胞胎哥哥,他们活着的时候都是神医。
可我对医术不感兴趣,从没有学过医术,以前也很少在厚德中医馆露面。
我手里的解药都是从蛊阿婆手里偷来的。
当年在云滇平远街,我睡了蛊阿婆,偷了她的解药!
后来回到莞城,我就变成了很多人眼里深不可测,擅长治疗疑难杂症的神医。”
“二叔,你是真牛逼!”
“牛逼是真的,医术是假的。我手里能解蛊毒的药丸不多了,用一颗就少一颗。”
“那么,你手里剩下的药丸,大概还能卖多少钱?”对此,我比较好奇。
杜老二很神秘:“不可说。”
我怀里的阿鱼,身体哆嗦起来。
她的大眼睛闪啊闪,面孔纯美而茫然。
“周海霞,你够漂亮的!”我由衷赞美。
阿鱼终于记起了自己是谁:“对啊,我是周海霞,我跟着老同学陈冠军来了莞城,后来在电子厂打工……”
我急声道:“然后呢,谁从电子厂拐跑了你?”
“你!”
周海霞眼里泛着火光,怒视我。
我很茫然:“怎么会是我,当年我在黑龙江当武警,不在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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