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亦辰踮着脚往客厅的蛋糕上插蜡烛,肉乎乎的手指沾着奶油,蹭得鼻尖都是白点点。商亦宸举着平板调试音响,屏幕里循环播放着南栀生产时的录像——镜头里商御霆攥着她的手,额角全是汗,却还笑着说“南栀,我陪你”。商亦黑推了推金丝眼镜,把最后一盘桂花糕摆上餐桌,糕饼上的栀子花装饰是用糖霜雕的,栩栩如生。
“妈妈,准备好了!”商亦辰回头喊,看见南栀抱着念栀走进来,赶紧跑过去接过孩子,“妹妹今天穿了新衣服!爸爸说,是栀子花的颜色!”
南栀低头看着怀里的念霆,小家伙攥着她的衣角,睡得正香。她摸了摸念栀的小脑袋,又看了看客厅里忙成一团的孩子,嘴角的笑像浸了蜜:“亦辰,慢点儿,别摔着妹妹。”
商御霆从厨房出来,手里端着碗银耳百合粥,看见南栀,脚步顿了顿:“要不要吃点?补补身子。”
“不了。”南栀接过粥,喝了一口,“满月酒要开始了,爸妈应该快到了。”
话音刚落,门铃响起。商亦黑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南栀的父母——母亲穿着浅蓝连衣裙,手里捧着个青瓷罐;父亲西装革履,手里拿着束栀子花。
“栀栀!”母亲扑过去抱住南栀,眼泪掉在她肩膀上,“念栀和念霆都长得像你!”
“妈妈。”南栀回抱她,闻着她身上的乳香,“快进来,满月酒要开始了。”
父亲把栀子花递给商御霆:“这是我从家里花园摘的,祝两个孩子平安长大。”
商御霆接过花,指尖碰到父亲的手背——这位曾经显赫的皇室成员,如今笑得像个普通的爷爷:“谢谢爸。”
客厅的挂钟敲了八下,满月酒正式开始。
南栀抱着念栀坐在主位,商御霆坐在她身边,父母坐在对面,三个孩子挤在旁边的沙发上。母亲端起青瓷罐,倒出栀子花茶:“栀栀,这是你小时候最爱喝的,我加了桂花蜜。”
“谢谢妈妈。”南栀接过茶杯,轻抿一口,熟悉的香在嘴里散开。
父亲举起酒杯:“今天是我们栀栀的满月酒,也是我们全家第一次聚得这么齐。来,干一杯!”
所有人都举起杯子,酒杯碰撞的声音里,混着孩子的笑声、父母的唠叨,还有商御霆偷偷握住南栀的手的温度。
晚上,客人走后,全家坐在花园的栀子树下。
商亦辰举着画本跑过来:“爸爸妈妈,看我画的!”画纸上是一家七口,南栀抱着念栀,商御霆抱着念霆,三个哥哥站在旁边,天上飘着栀子花。
“画得真好。”南栀摸着画纸,“亦辰真厉害。”
商亦宸晃了晃平板:“我做了个智能玩具!会说话,会唱歌,还能监测宝宝的体温!”他把平板递给南栀,屏幕里的小机器人眨着眼睛:“你好呀,念栀妹妹!”
商亦黑推了推眼镜,拿出个小盒子:“妈咪,这是我做的婴儿监控器。只要有异常,会立刻发警报给你。”
商御霆从口袋里掏出个小丝绒盒,打开是枚栀子花戒指——和南栀发间的珍珠发夹同色,花瓣用碎钻镶嵌:“南栀,这是我偷偷准备的。本来想等孩子大一点再给你,但我忍不住了。”
南栀的眼泪掉在戒指上,珍珠泛着温润的光。她伸出手,让商御霆把戒指戴在无名指上:“大叔,你怎么这么笨?”
“笨吗?”商御霆笑着,把她的手贴在自己胸口,“我只是想把所有的好,都给你。”
风里传来栀子花的香,混着孩子们的笑声,裹着一家人的幸福,漫进每一个角落。
南栀靠在商御霆怀里,看着怀里的两个孩子。念栀醒了,攥着她的衣角;念霆皱着眉,却带着笑。她摸了摸商御霆的脸,轻声说:“御霆,我好幸福。”
“我也是。”商御霆吻了吻她的额头,“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远处,商亦辰、商亦宸、商亦黑蹲在栀子树旁,看着爸爸妈妈。商亦辰小声说:“我以后要像爸爸一样,保护妈妈和妹妹。”
商亦宸点头:“我要做妈妈的黑客,帮她解决所有问题。”
商亦黑推了推眼镜:“我要做妈妈的医生,永远不让她生病。”
三个孩子的脸上,带着不属于年龄的认真——他们知道,这是他们的家,是全世界最温暖的地方。
第17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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