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栀的预产期定在五月末,正是栀子花开的旺季。
商御霆推掉了所有出差和会议,每天守在别墅里陪她。书房的保险柜里,他翻出了爷爷当年给的旧手表——镀银的表壳磨得发亮,表盖内侧刻着“御霆”二字,是他十六岁生日时爷爷送的。现在,他要把这块表戴在宝宝的手腕上,像爷爷当年对他的期待那样。
“大叔,你又在翻什么宝贝?”南栀靠在沙发上,肚子已经高高隆起,指尖摸着商御霆手里的手表,笑出细纹。
商御霆赶紧把表收起来,坐回她身边:“没什么……就是想给宝宝的。”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肚子,声音软得像化了的糖,“宝宝今天乖吗?”
“乖得很。”南栀拍了拍他的手,“刚才还踢了我一下,像你小时候调皮的样子。”
下午,爷爷拄着拐杖来了,身后跟着王院长,手里提着个大竹篮。
“栀栀,爷爷给你带了点东西。”爷爷蹲下来,从篮子里掏出件手工织的毛衣——米白色的毛线,领口绣着朵栀子花,“这是我让保姆织的,宝宝穿肯定暖和。”
南栀接过毛衣,指尖抚过针脚:“爷爷,你自己织的?”
“不是。”爷爷笑得眼角堆起皱纹,“是你王奶奶织的。她说,当年你小时候穿的毛衣,都是她织的,现在要给重孙织件更暖的。”他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打开是叠银锁,“这是爷爷当年的护身符,给你和宝宝戴。”
傍晚,商亦辰和商亦宸举着幅画跑进来,画纸上是个胖娃娃,旁边写着“哥哥姐姐”四个歪歪扭扭的字。
“妈妈,这是我们的宝宝!”商亦辰爬上沙发,把画贴在南栀肚子上,“他会叫爸爸,会陪我堆沙堡!”
商亦宸推着平板跟在后面:“我黑进医院的待产室系统了!待产室在三楼最东边,窗户能看到栀子花树!”
南栀笑着摸了摸两个儿子的头,眼泪却掉在画纸上:“我们亦辰、亦宸,真是贴心小棉袄。”
深夜十点,南栀的羊水破了。
商御霆抱着她往医院跑,西装外套滑落在地,衬衫领口敞着,露出锁骨上的牙印。他一边跑一边喊:“医生!医生!”南栀攥着他的手,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大叔,我疼……”
“别怕,我陪着你。”商御霆的声音在抖,却把她抱得更紧,“就像当年你救我时那样,我们一起扛。”
产房外,爷爷拄着拐杖踱步,手里攥着串佛珠。商亦辰和商亦宸蹲在墙角,举着画喊:“加油!妈妈加油!”护士出来通知家属签字,商御霆接过笔,手抖得连名字都写歪了。
“商先生,别紧张。”护士笑着说,“产妇很坚强,宝宝很快就会出来的。”
产房里,南栀咬着牙,汗水浸湿了头发。她摸着肚子,轻声说:“宝宝,加油,爸爸妈妈在等你。”
不知过了多久,一声啼哭划破了夜空。护士抱着宝宝出来:“是个小少爷!七斤二两,很健康!”
紧接着,又一声啼哭传来:“是个小公主!六斤八两,像妈妈!”
商御霆冲进产房时,南栀正靠在床头,怀里抱着小公主。小少爷被护士放在她身边,攥着她的手指不肯放。
“南栀……”商御霆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他坐在床边,伸手摸了摸两个孩子的脸,“我们的宝宝……龙凤胎……”
南栀笑了,眼泪却掉下来:“你看,像不像你?小少爷的眉毛,跟你小时候一模一样。”
爷爷赶到产房时,手里捧着盆栀子花苗。他把花苗种在病房窗外的花坛里,对南栀说:“这棵栀子树,是你出生的那年我种的。现在,给重孙种一棵,希望他们像栀子花一样,永远香,永远暖。”
商亦辰和商亦宸蹲在旁边,把画贴在花坛上:“这是我们的宝宝,和栀子树一起长大!”
清晨的阳光洒进病房,南栀抱着龙凤胎,商御霆握着她的手。窗外的栀子花苗在风里摇晃,仿佛在跟他们打招呼。
“御霆。”南栀轻声说,“我们的宝宝,叫什么名字?”
商御霆想了想,说:“男孩叫商知夏,女孩叫商念秋。知夏,念秋,纪念他们在栀子花开的季节出生。”
南栀笑了:“好听。知夏,念秋……”她摸着小公主的脸,“念秋,以后要像妈妈一样,做个坚强的人哦。”
傍晚,全家坐在病房的阳台吃晚饭。爷爷端来熬了很久的鸡汤,商亦辰举着勺子喂小少爷:“哥哥,喝鸡汤!”商亦宸推着平板:“我给妹妹拍了照片,发给了外公外婆!”
南栀看着眼前的一切,觉得心里像揣了块暖宝宝。她抬头看向商御霆,他正帮爷爷夹菜,侧脸的轮廓在夕阳下格外温柔。
“御霆。”她轻声说,“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家,给了宝宝们一个家。”
风里传来栀子花的香,混着鸡汤的甜,漫进每一个角落。商御霆握住南栀的手,吻了吻她的额头:“傻姑娘,这是我们共同的家。”
第26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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