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深人静之时,苍离轻轻推开了凉珞的房门。他脚步匆匆,神色间满是急切,一进来便直言不讳道:“今晚,咱们便开启这造人大计。”说罢,也不等凉珞有所回应,便径直上前,双手用力,将凉珞按压在柔软的床上。凉珞刚想开口说话,苍离便用他那温热的唇,紧紧堵住了凉珞的嘴,不让她有丝毫反抗的机会。
这一番缠绵悱恻,持续了一个时辰之久。凉珞好不容易寻得间隙,喘息着说道:“我……我还没用药呢。”
苍离闻言,微微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说道:“没关系,我这就去给你取杯温水来。”
不一会儿,苍离便端着温水回来了。
凉珞接过水,将早已准备好的药丸服下。苍离见状,又重新燃起了热情,再次开启了那造人大计。这一次,他更是卖力,足足忙活了两个时辰,直累得凉珞气喘吁吁。
此时,屋外不时传来有人走动的声音,似是在提醒着他们夜已深。苍离这才不情愿地起身,小心翼翼地将凉珞抱到外间早已准备好的浴桶中。那浴桶中提前备好的皆是滚烫的开水,此刻经过一段时间的放置,水温恰到好处,温热适宜。
苍离细心地为凉珞清洗着身子,待一切收拾妥当后,又将凉珞抱到床上,这才一言不发地走了出去。
没过多一会儿,司徒晏便迈着急切的步伐走了进来。凉珞见状,只觉脸颊发烫,心中实在难为情至极。可一想到为了能早日怀上孩子,便也强忍着羞涩,默默承受着这一切。
等天亮时分,凉珞只觉全身酸痛不已,仿佛散了架一般。好在小麦之前曾信誓旦旦地说过,吃过这个药后,定能怀孕,所以只要这一个晚上努力便足够了。
接下来的两天里,凉珞都静静地躺在床上养精蓄锐。司徒晏、苍离等人也都心照不宣,没有在夜晚再来打扰凉珞,每日的膳食都准时端进房间,悉心照料着。
而萧明渊这几日来,始终未见凉珞的身影,心中疑惑丛生,却又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只能将这份疑惑默默埋在心底。
一个月后,卫昭和凌越风尘仆仆地回到了珞园居住。当他们各自提着大包小包,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搬回来时,珞园内的下人们,看到他们都不约而同地觉得十分不习惯。
他们回到珞园后,连片刻的歇息都顾不上,直直奔向凉珞的宅院。还未踏入院子,就听到里面传来阵阵欢声笑语。
走近一看,只见凉珞正和苍离、司徒晏、殷翀、萧明渊围坐在一起,热火朝天地玩着游戏。原来,他们前几日还在兴致勃勃地打牌,可打了几天后,便觉得这玩法渐渐没了新意,于是便突发奇想,开始玩起了杀人游戏。只是五个人玩起来,人数终究是少了些,气氛不够热烈,便索性将府里几个玄冥阁的暗卫也叫了出来,一同加入这场欢乐的游戏。
卫昭和凌越站在一旁,看着几人在府内玩得如此开心畅快的样子,顿时觉得自己实在太惨了。
卫昭心里忍不住一阵哀叹:这一个多月的时间,我几乎都泡在了调查官员的事情上,一个接着一个地查,从早到晚,马不停蹄。我连着调查了十多个官员,那堆积如山的案卷,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忙得我恨不得真的长了三头六臂,才能应付得过来。
凌越也是满心的委屈,他觉得自己同样不轻松,每天忙着清理宫内的隐患,那些隐藏在暗处的阴谋诡计,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大乱。不仅如此,还要经常去京都城内处理前朝留下来的隐患,整日在外奔波,风吹日晒,皮肤都变得黝黑粗糙,都快晒成碳了。而他们呢,却白白净净地坐在树荫下,悠闲地喝着茶水,吃着水果点心,玩着游戏,这对比实在太强烈了,两人心里都快委屈得哭出来了。
可是,当他们想到慕容瑾和慕容聿,那两人如今还在水深火热之中,还有白景舟被派出门去寻找药物去了。相比之下,自己似乎又不是最惨的那个。
这般想着,心里便稍稍平衡了一些。他们在旁边看了一会儿,渐渐也学会了游戏的玩法,顿时来了兴致,便强烈要求也要加入。于是,原本的十人游戏,瞬间变成了一群人的狂欢。
直到夜色高悬,如墨的夜空繁星点点,院中早已掌起了许多的灯,昏黄的灯光照亮了每一个人的脸庞,他们依旧吵吵嚷嚷地玩着,沉浸在这欢乐的氛围中,忘却了一切疲惫与烦恼。
接下来的日子,大家的生活又和往常一样,有条不紊地运转着。卫昭和凌越每日天色未亮便早早起身,整理好衣冠出门上值。
京都城如今已经恢复了往日的热闹繁华,街头巷尾人来人往,商贩的叫卖声、孩童的嬉闹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热闹的生活乐章。
司徒晏那颗精明的脑袋又开始飞速运转,琢磨着他的挣钱大计,又开始出门奔波,还美其名曰要给他儿子建造一座商业王国。
这天一大早,阳光刚刚洒进庭院,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原来是太监前来传圣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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