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雨霏从小是个文静乖巧的女孩子，似乎连过山车都没坐过。
可此刻她居然体验到了过山车的感觉。
前一秒还是甜蜜羞涩，下一刻就心头暴击，如此反差，令柳雨霏措手不及，更是内心酸溜溜的。
而且柳雨霏实在搞不懂，杨书衡为什么要当着她的面，播放另一个女孩的语音呢？
“是你朋友吗？”柳雨霏深吸一口气，心中忐忑，神情上却是随意地问道。
杨书衡将柳雨霏的神情变化都尽收眼底。
他依旧点头笑道：“这个就是依依同学，我的高中同学加老乡了。总是在我这个学渣面前凡尔赛，我气得牙痒痒，偏偏又没有办法反击。”
“依依全名是慕伊依，爱慕的慕，所谓伊人的伊，依依不舍的依。”
“等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我看你俩在气质方面很搭，说不定还能成为好姐妹、好闺蜜。”杨书衡看了看耷拉着瓜子脸的柳雨霏，又补了一句。
“好呀，我在这边也没什么朋友。既然她是你的朋友，那一定要认识认识。”柳雨霏强压下心头的醋意，暗暗给自己鼓劲打气。
慕伊依，名字是好听，可为什么每个字都是暧昧之意？
兵法有云：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所以柳雨霏决定主动出击，有机会的话，一定要好好会一会这个久闻其名、缘悭一面的情敌。
眼见柳雨霏答应下来了，杨书衡便没有心理负担地给慕伊依回复了两条语音。
“水逆倒不至于，我看你是‘忙狗附体’了，建议你去雍合宫拜拜。”
“就你还登台表演？表演什么，胸口碎大石还是铁锅炖自己？”
一听杨书衡这么调侃人，柳雨霏顿时又掩嘴娇笑起来，倒是对慕伊依的醋意莫名少了几分。
也许在杨书衡心里，只当那个女孩是铁哥们，要不然说话怎么会肆无忌惮？甚至说损都不过分。
很快慕伊依的语音又发过来了。
“你才是‘忙狗附体’，不，是‘忙猪附体’，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可是我们学校‘校园十佳歌手’大赛的季军，虽然好长时间没唱了，但本姑娘的底子还在呢！”
“不过，去雍合宫的主意倒是不错，既然是你提出来的，那你就周日上午陪我去一趟吧。”
慕伊依的这两条语音依旧是被杨书衡用扬声器播放的。
与杨书衡并肩行走的柳雨霏，就是想不听见都难。
不过她忽然觉得杨书衡的一言一行，都很坦荡荡。
对于别的女孩发来的信息，杨书衡也没有藏着掖着，反而是大大方方与自己分享。
这就说明杨书衡毫无遮掩，比较在乎她自己的感受。
可是柳雨霏哪里知道，这是杨书衡早就谋划好的计策，就是要让两个女孩互相知道彼此，甚至养成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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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刚两点的时候，鲸东旗舰店运营——吴云辉，主动来找杨书衡。
两人以前也没什么交集，似乎是第一次有业务上的来往。
不过吴云辉那张因为经常运动才特有的小麦色面容上，满是笑意。
“辉哥，有事您直说，你这么笑，我有点发怵。”杨书衡说话间还后仰身子，尽量让自己离吴云辉远一些。
听说运动肌肉男都容易有特殊的想法，还是远离为妙。
吴云辉愣了一下，然后笑道：“你那篇文章可是给我长脸了，在我们OTC药品群里，曝光量已经进了前十。”
“才前十呀，不拿第一我都感到羞愧呀。”杨书衡轻轻拍了一下自己的脸颊，又问道，“那我们以前排第几？难道是垫底的？”
“那可不，以前的阅读量撑死三四百，太硬广了，没人看。”
“这次阅读量已经破千，而且转化率相当高，我刚才看了下有超过一百人领了优惠券了。”
“将近10%的转化率，在这方面咱们已经挤进前三了。”
吴云辉兴奋之下，不禁有些眉飞色舞，惹得附近的同事都投来注目礼。
眼见吴云辉离开后，苏沐风转过身对杨书衡说道：“这周你高产了5篇了，咱们这月的KPI都完成了，要不周末休息两天，别推送了。”
“别呀，好不容易拉来的粉丝，一定要留住了。”
杨书衡顿了顿，笑道：“苏哥放心，我基本都写完草稿了，就排个版的事儿。”
说是草稿，其实呢，是杨书衡早就偷偷复制粘贴到后台的文章，要不然在办公室天天敲键盘挺累的。
自己用业余时间努力工作，总不会有人有意见吧？
至于坚持推送的原因，当然最重要的是钱啦。
推送一次，日收好几千，傻子才不干。
“苏哥，我觉得每天一篇太单调了，想再开一个辟谣的专栏，放第2条。”杨书衡忽然又趁机提出一个新想法。
订阅号虽然每天只能推送一次，但一次可以推送8篇文章。
既然短时间不能增加单篇阅读，为何不尝试增加推送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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