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将香妃打横抱起,焦急地大喊:“你们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紫薇惊慌地跑过去,哽咽着轻喊:“香妃娘娘……你醒醒……”
恰在此时,小燕子、尔泰领着箫剑匆匆赶来。
见乾隆怀里的含香双目紧闭,她急得冲过去:“皇阿玛,她们把含香怎么了?”
她以为自己来晚了一步,泪水瞬间涌出:“含香!含香……你醒醒……你是不是又喝了毒药……凝香丸、快拿凝香丸!”
乾隆一听“毒药”两个字,眼眶瞬间充血。
“慌什么,她不过是晕了,死不了!”太后缓步走近,语气冷硬:
“皇帝,你不必心疼她,她已亲口招认,那巫蛊之术确实是她所为!”
“朕不管她做了什么,朕要她活着!”乾隆痛心疾首,几乎失去理智,瞪着跟前的桂嬷嬷、崔嬷嬷几人:
“来人,把这几个刁奴拖出去斩了!”
“皇帝!”太后声音陡然拔高,“这妖女存心害你,你竟还执迷不悟?”
“皇额娘,朕与香妃的感情您不了解,朕也不想解释,更解释不明白,朕现在就亲口告诉您,朕要定了她!无论她做过什么,朕不许任何人伤害她!”
“您是朕的亲额娘,不要用‘爱朕’的名义,来做让朕深恶痛绝的事!”
他说完,目光凛冽地瞪向纯贵妃与愉妃:“若香妃有何不测,你们一个也别想活!”
太后已经惊地说不出话来,纯贵妃和愉妃更是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她们做梦也没想到,乾隆竟会对一个“谋害龙体”之人,如此维护。
乾隆刚转身欲走,香妃缓缓睁开眼,发现自己正被抱着,慌乱地想要挣脱。
乾隆察觉动静,低头见到她醒过来,又惊又喜,语气瞬间柔和:“你醒了?伤到哪儿了?要不要紧?”
含香迎上他眼中毫不掩饰地关切,泪水夺眶而出。
“我没事,皇上。”她再次试图下去,乾隆见她坚持,便小心将她扶稳。
“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小燕子哭着上前,“我早说过躲起来没有用!以后别再犯傻了!”
紫薇同样喜极而泣,轻轻扶住含香:“太好了,我就知道娘娘吉人自有天相……”
含香在又黑又冷的监牢里受了一夜审讯,又跪了许久,还挨了数针,身体虚的厉害。
她嘴唇泛白,却仍勉强挤出笑意,与小燕子、紫薇紧紧相拥。
乾隆看到这一幕,眼角隐隐泛光。
见香妃醒过来,晴儿总算松了口气,太后心情复杂。
唯有纯贵妃和愉妃,更加笃定这三个女子,定然早就相识!
尔泰轻轻拉了小燕子一下,轻声提醒:“小燕子,先别哭,帮香妃娘娘洗清冤屈要紧。”
小燕子这才抹掉眼泪,转头望向乾隆:“皇阿玛,我有证据!”
乾隆眉峰一扬,这才注意到小燕子身后那名气度不凡的男子。
他命人为香妃搬来软垫,自己在一旁坐下。
太后仍居上座,依旧坐在上座,其余人分立两侧,气氛凝重。
“皇阿玛,这是我的哥哥——箫剑!”小燕子把箫剑推至人前。
箫剑第一次见乾隆,心中百感交集,纵使小燕子一再强调乾隆并非杀父仇人,他仍难掩心中翻涌,只淡淡抬眼,行了个江湖礼。
小燕子继续介绍:“我哥与我前些日子才相认,昨天因他给我写的家书,还差点被老佛爷误会。”
“小燕子,”纯贵妃忍不住插话,“你不是说那是桂花酥吗?一封家书,为何慌慌张张,急着吞下?”
“那还不是怕某些人害我,我不敢说实话!”小燕子毫不客气地顶了回去。
“纯贵妃、愉妃!”乾隆声音骤冷,
“小燕子哥哥的事暂且不论,你们 口口声声说香妃招了,朕倒要听听,她是如何招的?”
纯贵妃吸了口气,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启禀皇上,香妃亲口承认,是她不想失了清白,才用的‘巫蛊之术’!”
“哦?”乾隆挑眉。
“我……”含香刚要说话,被乾隆轻轻按住。
“皇上,臣妾今日即便一死,也不能看您再被这群人蒙骗!”愉妃不顾永琪频频使来的眼色,冲动喊道。
“说下去!”乾隆语气冰寒,不怒自威。
“香妃与小燕子、紫薇早有勾结,意图不轨!”愉妃义正言辞:
“香妃入宫后深居简出,前几日竟深夜潜入漱芳斋,停留整整一个时辰,这难道不可疑吗?”
“那又如何?”乾隆反问。
“这正说明她们早有来往!”愉妃如握重大机密,激动地指着小燕子:
“这丫头出身市井,却能闯入围场,凭一幅字画,就成了格格,您带她们出巡,她们一个挡刀,一个受伤,紫薇也就成了格格,皇上,您就不觉得蹊跷吗?”
乾隆挑挑眉:“你是说小燕子中箭,、为朕挡刀,紫薇身受重伤,全是处心积虑,为了接近朕?”
“正是!”愉妃斩钉截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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