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语里，带着一丝警告：“另外，那个存在‘查克拉’的世界，有亡者国度的概念，他们的复活术本质是从那里抢灵魂。我不确定这个宇宙的水有多深，你们最好别乱试，免得引来一个正版的死亡女神找你们收账。”
这番话，让弗瑞后背瞬间被冷汗浸透。
“说起来，”林澈转向弗瑞，“我听托尼说，我走后，有一群会变形的绿皮外星人闹事？”
“斯克鲁人。”弗瑞强行回神，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激进派已被肃清。托尼提供的星球改造技术……哦，是您留下的技术，让我们把幸存者流放到了火星，那里现在有了初步的生态圈。”
“没错！”托尼插嘴道，带着一丝得意，“正好索尔带着他那个疯批姐姐和弟弟来‘度假’，洛基对幻术敏感，一下就揪出了伪装成罗德的斯克鲁指挥官。我们还顺便缴获了他们的技术，搞出了能识别一切伪装的‘真实透镜’。”
林澈点了点头，不置可否。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史蒂夫，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压抑不住的剧烈颤抖。
“林……先生，在查克拉体系的资料里……我看到了……‘复活’？”
一句话，让会议室的空气再度凝固。
所有人的视线，都聚焦在那个被猩红色标记的文件夹上。
【禁术·秽土转生】。
托尼猛地转头，呼吸骤停。
霍华德已经用最快的速度浏览完技术概要，他用一种技术员特有的冰冷，陈述着前提：“需要献祭一个活人作为容器，还需要目标的DNA样本……”
他每说一个字，托尼的脸色就惨白一分。
献祭活人？
“还有这个。”霍华德指向另一个术式——【外道·轮回天生之术】，“施法者献祭自己的全部生命力，可以完美复活目标，但施法者必死。”
会议室，彻底沦为一座绝望的坟墓。
无论是哪一种，代价都沉重到无人能够承受。
托尼眼中刚刚燃起的、那微弱到可怜的希望火苗，被彻底浇灭。
“这些，都只是那个世界的土着，摸索出来的粗糙玩意儿。”
林澈的声音，如一道惊雷，劈开了这片死寂。
他平静地注视着众人脸上那副天人交战的表情，眼神里没有丝毫波澜。
“活人献祭，只是因为他们无法承担凭空创造完美躯壳的能量消耗。用命换命，更是效率低下的原始交换。这些技术资料，只是给你们研究底层原理用的。”
他站起身，环视全场。
“对我来说，这些都是小道。”
“我新掌握了一个规则级的技能。”
“理论上，可以无代价复活任何存在。”
全场死寂。
所有人的大脑，都因为这句话而彻底宕机。
规则级？
无代价复活？
“当然。”
林澈补上了后半句，像是在陈述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我还没试过。”
林澈那句“我还没试过”，让会议室里沸腾的空气瞬间抽离。
所有人都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
索尔嘴里的烤鸡悬在半空，忘了吞咽。
托尼·斯塔克脸上刚刚涌起的那点狂热血色，迅速冷却。他因为“无代价复活”而骤然点亮的眼眸，光芒微微收敛，从天堂的幻景坠落，但并未摔碎，而是悬停在半空。
“还没试过？”
这四个字，像是一盆混着冰碴的冷水，浇灭了火焰，却也让他瞬间冷静下来。
对，这才是林澈的风格。
神明，也不是许愿机。霍华德的复活都用掉了一张珍贵的卷轴，这种凭空创生的规则级能力，怎么可能没有限制。
“哈……”托尼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揉了揉发僵的脸，“好吧，我就知道。说说看，有什么‘理论上’的风险或者……代价？”
他问出了最关键的问题，那控制不住微微颤抖的指尖，暴露了他内心的惊涛骇浪。
林澈的视线，没有在他脸上停留，而是落向托尼手边餐盘里那个被吃掉三分之一的芝士汉堡。
“理论，需要验证。”
林澈的语气没有一丝波澜，像是在陈述一个实验步骤。
他抬起手指，对着那个残缺的汉堡，轻轻一点。
下一瞬。
没有光，没有声音，没有任何能量涟漪。
在场的每一个人，却从灵魂层面感知到了一股绝对的、无法抗拒的意志降临。
现实，在那个汉堡所在的微观坐标点上，被强行改写了！
被咬掉的面包、肉饼、酸黄瓜，并非时间倒流般飞回，而是凭空生长、重塑，完美补全了缺口。
一个崭新的芝士汉堡，静置盘中。
然而，这只是序曲。
在所有人凝固的目光中，汉堡的“物质信息”正在被从根源上暴力重写！
面包的焦黄褪去，分解为一粒粒饱满的金色麦粒。
煎熟的肉饼逆转了烹饪过程，化作一丝丝鲜活的粉红色肌肉纤维。
番茄和生菜的切片恢复了带着清晨露珠的完整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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