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其中一个人手腕上那与其他伤口格格不入细小浅浅的疤痕却深深的刺激到了许源,刺激之大以至于许源的呼吸骤然停止了。
“就是他?”
为首的黑衣人扯着铁链,冲身后的人抬了抬下巴。
“铁鼠团的老大说了,把这两个‘货’丢在这,那小子自己会出来。”
话音落下,两人被狠狠掼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呜咽。
“那就走吧。”
那黑衣人没有一丝迟疑转身就走,那脚步声很快消失在雨里。
“啪啪。”
许源在看到那两人彻底走了后,就浑身颤抖踉跄的扑倒了那在地上的两人,指尖不受控制的触摸到那沾满血迹污浊无比破旧的囚服。
“这一定不是真的吧……”
“……”
许悯的声音此刻已经哑的不成样子,但当许源抱着最后一丝希望颤抖的打开那铁面罩后,许源彻底的绝望了。
面具下露出的脸,皮肤像老树皮般皱缩,眼睛被挖去,只留下两个黑洞洞的血窟窿,脸颊两侧被硬生生切开,缝着一圈泛着寒光的金属环,说话时,喉咙里只能发出嗬嗬的异响。
尽管这张脸已经被摧残着不成样子,但许源还是认了出来,那正是父亲的脸。
“……”
许源转过头去,不忍在看到父亲那被摧残的脸,但当看到那另一个戴着铁面罩的人后,许源还是颤抖的摘了下来,而在那面具之后是母亲,是那个最熟悉的母亲,但此时母亲的脸也如同父亲的脸般被摧残着不成样子。她的舌头被割掉了,嘴唇只剩下两片残破的肉,一双眼睛浑浊不堪,却在看清许源脸的刹那,猛地剧烈挣扎起来,铁链绷得笔直,喉咙里挤出含混的音节。
“嗬……源……源……”
那声音破碎又沙哑,却像一把淬了毒的尖刀,狠狠扎进许源的心脏。
但也在这时,父母身上那安装好的通讯器也在这时响起来,而在那通讯器里也传来了许源最痛恨的声音。
“许源看到了吧,这两个可是你最敬爱的父母啊,如今变成这样感觉如何啊,哈哈哈哈!”
“当年根本就没有什么野兽啃噬事件,这只不过是一个骗局罢了。不过,你的父母可真是不屈啊,竟然像带领那些可悲的大米们反抗,哈哈哈,这可真是搞笑,明明只需要老老实实的待着,就不会受这么多罪。”
“哦,还不说话吗,哈哈哈哈!”
“你现在一定很生气吧,但可惜你现在什么都干不了,就如同你那可悲的父母一样可悲。”
“我们很快就会抓住你,不过不用担心,你在你身上能力的秘密在被我们研究完之前,一直都不需要为自己的小命着想,感恩我吧,毕竟我之前可没有这么大度过,哈哈哈哈!”
“咚!”
许源在听完这对自己充满嘲讽话语后,愤怒的一拳将通讯器彻底砸碎。
“源……走……”
“活……下……去……”
“……”
“娘!”
“嗡……周……”
“……”
“爹!”
“哈哈哈哈哈!”
“十几年的思念,十几年的愧疚,十几年的自我折磨,原来全是一场笑话。”
“……”
“到头来我也只不过是个可悲的丧家犬……什么都没有的可怜虫……”
……
“不要,不要,再放了!”
许源愤怒的向着[虚无弄臣]挥舞着拳头。
“怎么了,平时那个一直用笑容伪装自己的侍从怎么发火了?”
“这只不过是侍从大人您的回忆罢了,为什么要发这么大的火呢?”
[虚无弄臣]不断的刺激着许源。
“闭嘴!闭嘴!闭嘴!!!”
许源不断向着[虚无弄臣]挥拳,挥拳,再挥拳,即使这没有哪怕一点用。
“呕!”
直到许源感到喉咙传来剧烈的灼烧感许源这才停下动作,趴在地上呕吐了起来,但那呕吐出来的呕吐物竟然是绿色的腐蚀毒液。
“要失败了吗?”
[虚无弄臣]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
“你为什么还在!!!”
“啪!”
“……”
许源想要再次袭向[虚无弄臣],但脸上突然传来了巨疼。紧接着胸口,胳膊,大腿,内脏都传来了巨疼。
“这到底是为什么?”
许源不接着跪在了地上。
“混蛋!快给我清醒啊!”
“这个声音是城郭。”
“源,该清醒了,在乎你的人们还在等你。”
“!”
“爹!娘!”
“去吧,记住要待人礼貌,多笑笑。”
“咔嚓!”
“你这家伙终于醒了啊!”
“嗯?”
“你让我们担心了好久。”
……
“梅花侍从。”
“愤怒的侍从啊,你的愤怒源自于被友人背叛,但,他人的流言蜚语未必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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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往云烟》
这时,胸前那条在垃圾桶翻到的项链,突然冒起一阵光,许源在愤怒下脑子想着瞬移到他背后给他杀了,结果真传送了过去,许源顿时反应过来,手起刀落刺向了领头的心脏,随后一个个将他们全部杀死,而在最后力谒昏倒在地上,自从那以后,这条项链再也没发过光。(天十人二:有点粗糙,但就这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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