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话如同惊雷,炸得在场众人一片哗然。井田慕容猛地抬起头,尖叫道:“你胡说!是你撒谎!是你逼我的!”
但黑衣男子拿出了一段录音,里面清晰地记录着案发后井田慕容哭着求他保密的声音。证据确凿,井田慕容的辩解再也站不住脚,她瘫倒在地,终于崩溃地承认了自己因房产纠纷失手杀害姐姐的事实。
此事就此尘埃落定,黑衣男子因包庇行为接受了相应处理后离开,喧闹了一夜的调查大厅终于彻底安静下来。
一夜过去,时间来到第二天——2005年3月29日的早上,关于井田慕容故意杀人一案的庭审正式开始。法庭内庄严肃穆,控辩双方围绕案情展开激烈辩论,井田慕容在被告席上全程低着头,偶尔抬眼时,眼神里只剩下无尽的悔恨。
庭审持续了数个小时,转眼到了中午。阳光透过法庭的玻璃窗照进来,落在地板上拉出长长的光影。陪审团成员正在进行最后的商议,所有人都屏息等待着最终的判决结果,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无声的凝重。
庭审结束后,我们一行人返回SCI调查局,稍作休整便投入到接下来的任务中。
时间一晃到了三个月后,2005年6月29日。
这三个月里,我们埋头在堆积如山的档案室里,将所有积年档案一一梳理归档,破损的重新修复,混乱的按年份和案件类型分类码放,总算让整个档案室变得井然有序。
而今天,整理工作彻底收尾,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整齐的档案架上,空气中浮动着旧纸张特有的气息。我们站在档案室中央,看着这三个月的成果,都松了口气——接下来,该迎接新的挑战了。
2005年6月29日,我们刚结束档案整理工作没多久,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王思宁的姨妈王老师急匆匆地走进来,脸上带着明显的焦虑,一见到我和王思宁就急忙说道:“风生,思宁,我们学校有个事,得麻烦你们帮忙看看。高三有个女学生叫莱茵,都快两个月没来上课了,家里也联系不上,问了她的同学,都说不清楚她去了哪里。这马上要高考了,孩子凭空消失这么久,实在让人担心啊。”
王思宁一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姨妈,莱茵这孩子平时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比如跟人起过冲突,或者情绪不对劲?”
王老师叹了口气:“这孩子平时挺文静的,成绩中等,也不爱惹事。就是消失前半个月,好像精神不太好,上课总走神,问她什么也不说。我们也试着联系她父母,电话一直打不通,去家里找过,也没人开门,真是急死人了。”
我在一旁默默记下莱茵的名字和基本情况,对王老师说:“您别急,我们先去了解一下情况,有消息会马上跟您说。”
就在这时,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匆匆跑了进来,她是莱茵的同班同学,脸上带着慌张:“王老师!我刚才在莱茵的桌洞里发现了一张纸条!”
她把纸条递过来,王老师连忙展开,我和王思宁也凑了过去。纸条上的字迹有些潦草,写着:“如果我消失了,去找我的姑姑。还记得吗?上次我跟你提过的,那个所谓的FD补习班。”
“FD补习班?”王老师皱起眉,“没听说学校有这个补习班啊,莱茵也从没跟我提过她姑姑。”
那名同学补充道:“莱茵之前跟我抱怨过,说家里给她报了个校外补习班,名字就叫FD,说里面管得特别严,她好几次想退都被拦住了。当时我以为她只是随口说说,没太在意……”
王思宁立刻拿出本子记下“FD补习班”和“莱茵的姑姑”这两个关键信息,抬头看向我:“看来得先从这两处查起,这补习班听起来就有点不对劲。”
我点头:“先去核实FD补习班的地址,再查莱茵姑姑的身份信息。这纸条说不定就是莱茵留下的线索。”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一群神色焦急的家长涌了进来,为首的一个中年男人声音带着哭腔:“警察同志,你们可得帮帮我们啊!就是那个FD补习班的负责人,把我们的孩子都抢走了!”
另一个女家长紧跟着抹着眼泪:“我家儿子也是高三的,两个月前说去FD补习班冲刺,之后就很少回家,后来干脆联系不上了。去补习班找,早就人去楼空,问周围的人,都说那地方神秘得很,平时门窗紧闭,根本不知道里面在搞什么!”
“我女儿也是!”又一个家长插话,“之前还偷偷给我发过信息,说里面不像上课,倒像被监视着,想走都走不了!我当时没当回事,现在想想,孩子肯定是被控制了!”
家长们你一言我一语,语气里满是恐惧和愤怒。王思宁的姨妈王老师在一旁听得脸色发白:“这么说,不止莱茵一个孩子……这FD补习班,恐怕不是简单的补课机构。”
我迅速在本子上记录着家长们提到的信息——FD补习班的位置、孩子失联的时间、以及那些关于“被控制”“监视”的细节,心里隐隐觉得,这背后恐怕藏着一个不小的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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