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的伤势一天天好转,霸道真气逐渐平息,但新的麻烦来了——谢九的耐心似乎随着他伤势的好转日渐消磨。
这日午后,范闲正在院中练剑,谢九抱着手臂靠在门框上看。范闲的剑法精妙,每一招都带着独特的美感,身形转动间衣袂翻飞,墨色卷发在阳光下泛着微光。
小妖精,谢九突然开口,你的剑舞得真好看。
范闲收剑而立,微微喘息:这是杀人的剑法,不是舞剑。
杀人都能这么好看,谢九走近,那别的事一定更好看。
范闲皱眉:你脑子里能不能想点别的?
不能。谢九理直气壮,美人在前,不想那些才不正常。
他伸手想碰范闲的脸,被范闲用剑鞘格开。
别碰我。
就碰。谢九变本加厉,直接揽住他的腰往怀里带,你能怎样?
范闲抬膝就顶,被谢九侧身躲过。两人在院中过起招来,范闲剑法精妙但内力未复,谢九招式粗野但力大无穷,一时难分高下。
够了!范闲率先收手,我不想跟你打。
我想。谢九眼中闪着危险的光,特别想。
这时,瘦小山匪急匆匆跑来:老大!山下有一队商队经过,看起来油水很足!
谢九这才松开范闲:集合弟兄们,干活了。
他转身要走,又回头对范闲说:乖乖待着,等我回来。
范闲看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他知道谢九说的是真话——这个山匪头子对他的耐心已经快到极限了。
傍晚时分,谢九带着人回来了,收获颇丰。山匪们抬着几个大箱子,兴高采烈地往仓库搬。
今天真是大丰收!瘦小山匪眉开眼笑,够咱们吃喝好几个月了!
谢九径直走向范闲的房间,推门而入。他身上还带着血腥味,眼神亢奋,像是捕猎归来的野兽。
小妖精,他一把将范闲按在墙上,我今天特别高兴。
范闲闻到他身上的酒气:你喝酒了?
喝了一点。谢九凑近他颈间深吸一口气,你真香。
放开我。范闲冷静地说。
不放。谢九的手开始不老实,我忍得够久了。
范闲突然出手,指尖直点他胸前要穴。但谢九似乎早有防备,一把抓住他的手腕。
同样的招数还想用第二次?谢九冷笑,你以为我这些天是白看你练剑的?
他反手将范闲的双腕扣在头顶,整个人压了上去:今天非得让你服软不可。
范闲抬腿要踢,却被谢九用膝盖顶住。两人力量悬殊,范闲渐渐落了下风。
谢九!范闲终于动了怒,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谢九撕开他的衣襟,低头咬上他的锁骨。
范闲闷哼一声,眼中闪过厉色。他不再保留,体内霸道真气轰然爆发,震得谢九向后踉跄了几步。
你...谢九惊讶地看着他,你的伤好了?
差不多了。范闲整理着被扯乱的衣襟,所以,别再招惹我。
谢九不怒反笑:好,很好。这样才够劲。
他再次扑上来,这次两人都动了真格。桌椅在打斗中碎裂,瓷器摔了一地。范闲剑法精妙,谢九力大无穷,一时间难分胜负。
你就这么讨厌我?谢九在打斗间隙问。
讨厌你的粗鲁。范闲一剑刺向他肩头。
谢九侧身避开:那我温柔点?
不必。范闲旋身又是一剑。
两人从屋内打到院中,惊动了整个山寨。山匪们围过来,却不敢上前劝阻。
老大和夫人怎么打起来了?
这哪是打架,分明是调情!
可是看起来好凶啊...
范闲终究是内力未完全恢复,渐渐落了下风。谢九看准一个破绽,将他压倒在地。
服不服?谢九扣着他的手腕,气喘吁吁地问。
范闲别开脸:不服。
谢九低头,在他唇上狠狠亲了一口:这样呢?
范闲瞪大眼睛,一时忘了反应。
谢九趁机加深了这个吻,粗鲁中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范闲挣扎了几下,最终放弃了抵抗。
一吻结束,两人都气喘吁吁。
你...范闲声音有些哑,混蛋。
就混蛋。谢九抵着他的额头,专门欺负你的混蛋。
围观的众山匪见状,纷纷识趣地散开了。
谢九把范闲拉起来,打横抱起:走,回屋。
放我下来!
不放。谢九抱着他往屋里走,今晚非得把事办了不可。
回到一片狼藉的屋里,谢九把范闲放在尚算完整的床上,俯身压了上去。
最后一次机会,他盯着范闲的眼睛,要不要心甘情愿?
范闲与他对视片刻,突然笑了:打赢我再说。
谢九也笑了:好,那就打到你服为止。
这一夜,屋里的动静直到天明才停歇。
第二天中午,范闲才醒来。他浑身酸痛,像是被拆开重组过一样。谢九不在身边,但空气中还残留着情欲的气息。
他坐起身,看着身上斑驳的痕迹,心情复杂。
门被推开,谢九端着饭菜进来。他神清气爽,眉宇间带着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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